事成了我整个童年时期最难忘记、也最不愿提及的记忆。后来我们搬了家,又随着年岁的增长,我才渐渐遗忘了这件事。若不是此次白铭安主动提及,恐怕我永远不会再去回忆到它了。
如今时隔20多年,听了白铭安的解释后我才算彻底释怀了。我笑了笑说:“原来是这样啊!听你这么说,我也能理解了。不过那只是小时候的约定,已经过了那么久,我们该忘得就忘了吧。我们既然还能有缘分再碰到,那说明我们的缘还未尽,我们以后继续做朋友吧。”
白铭安点了点头,灿烂的温暖一笑:“恩,还有机会站在你面前向你解释,也算完成了我少年时的遗憾。”
当天,我们没有继续深聊这件事情,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也未曾再聊过。我以为我和白铭安的相遇纯粹的巧合,没有深究过其中是否有隐情,而因为年少的那段记忆,对白铭安更加信任了。
当天我折回公司后,和苏嵘生探讨过到底都有些什么人再打公司的主意。
苏嵘生应该很久以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,所以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名字:
苏崇发、刘岂浩以及一个问号。
苏崇发和刘岂浩我倒是能理解,毕竟一个是把儿子苏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