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的。”
“会吗?”他笑了笑,脸上有抹淡淡的失落,“其实我很多时候都会怀疑,我耳朵失聪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惩罚,毕竟我以前为了成功,伤害了很多人。”
我怕他越想越复杂,又陷入自责里,便紧紧的握住他的手:“嵘生,你真的想得太多了。虽然你做事的方式有些极端,但那其实也是为了保护自己,若那些人心里没有他想,自然也不会被算计。我们别去想这些封建迷信吧,我们去积极的就医,但同时也得卸下压力,我相信假以时日,你的耳朵定会好的。”
第二天,苏嵘生带我去医院见了吴医生,他做物理治疗的时候,我和吴医生聊了他的情况。
吴医生虽然治疗了将近两个月,但效果并不明显,但目前已经没有好的办法了。吴医生还说,其实失聪比失声更可怕。若人长期处于听不见声音的状况下,声带的功能也会慢慢退化。
医生的话让我心底一沉:“会退化到什么程度?”
“个人的情况不同,我并不好判断。但苏总对此也是知情的,所以他开始学手语,就是为了防止某天彻底连声音都失去后,不至于与外界彻底没了交流。”
我对这些情况有点不愿意面对,便有些逃避的说:“可他学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