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续,那可能要做手术了。”
我看着他那么难受的样子,心里也为之一紧:“我以为他失聪已经是最糟糕的结果了,没想到还会疼成这个样子。那麻烦吴医生快点开药吧,立马打上他应该会舒服些。”
后来刘岂浩去帮我交了医药费,输液估计要输三至四小时,我便让他们俩先回去。在输前两瓶盐水的时候,苏嵘生一直皱着眉紧闭着眼睛,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。后来输到第三瓶时,可能是药水起了作用,他才勉强能睁开眼看着我。
“老婆,”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脸,气若游丝的说:“让你受到惊吓了。”
“没有,你好受些了么?”
他点点头。
“那你睡觉吧,我守着你。”
“你睡吧,现在很晚了……”
我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:“别说话了,你没事我才能安心。先睡一觉,睡着后头就不会那么疼,耳朵也不会那么发胀难受了,等输完液后我再把你叫醒回家。”
苏嵘生到底还是睡着了,等五大瓶盐水都输完时,已经快凌晨五点了。我看苏嵘生也睡得很熟,便没忍心叫醒他,便趴在床边守着他。
没想到后来我也睡着了,梦中有人伸手挠了挠我的脸,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