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得焦头烂额的,却又毫无进展。见他这样我也比较慌,便寻思着帮他想想办法。
但我在上海认识的人也不多,有点能耐的也就齐晟和莫尘了。但齐晟毕竟是同行,加之他的家庭矛盾一直未处理,我不便请他帮忙;而莫尘本身没有经商,他和周萧最近忙着在北京购房,然后领证结婚,我也不便去打扰。
思来想去,最后觉得能帮忙的也就只有我妈金玲了。
我在她的画廊上过班,知道和她打交道的人大多非富即贵,如果拜托她,或许会有用。
只是我们之前吵架后就一直未再联系,若我冒然的去请求她帮忙,恐怕会让她觉得寒心吧。但我寻思着我也不可能和她永远不联系,她毕竟是生我的妈,我又是晚辈,总得先低头的。
这样想着,周六的时候,我便准备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她家了。苏嵘生也想跟我去的,但我怕我妈对他态度不善,便想着先和她沟通一下,再叫他去。
苏嵘生却不赞成我这样说:“你和你妈吵架的根源是我,所以要调解你们母女关系的也该是我。我得出面的,不能让你把所有委屈都承受了。”
“真不用,你不去,我和她反倒能推心置腹的聊一聊,你去了反倒会别扭。这样吧,我先过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