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番坦诚的话语让我完全相信了他的话,我感激的留下了眼泪:“谢谢你信任我,我还以为你会很介意,再把我赶走呢!”
他用纯棉的衬衫袖子擦拭干了我的眼泪,语气宠溺:“若是以前,我肯定会,因为我那时太过自我,不懂得怎么才是爱一个人的方式;但我现在懂了,所以这点小事,不会让我们的爱动摇分毫的。”
我原本还想追问他,既然这么相信我,为什么昨晚不叫醒我带我离开?就算我们醉后陷入了深度睡眠无法被叫醒,那也可以找酒店的工作人员拿钥匙开门的。
但这些话我还没来得及问,便又有经理敲门找他,我便拿起文件离开了办公室。
我刚回到我的办公室,就听到充电中的手机响起了铃声,当看到是白铭安打来的电话时,我直接拒接了。
但白铭安却锲而不舍的打进来,在我一而再的挂断后,他给我发了条短信进来:“澜清,我很担心你那边的状况,若苏嵘生怀疑我们,那我可以出面解释的。”
我把手机扔在一边继续工作,未见我回复的他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:“我实在很担心你,怕你因我而被苏嵘生误会。你现在在公司吧?我现在过来。”
我心里嘀咕,真不知道这白铭安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