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嵘生对他的情况始终避讳不提,我也不敢多问,担心真如吴医生说的那样,会给他带来压力。
苏嵘生治疗回家时已是下午,当时我正在午睡,隐隐约约的听到他在说话。我以为他是在和我说话,便想应他一声。可我当时刚进入深度睡眠,挣扎了几下后便又睡着了。
醒来后天都已经黑了,苏嵘生就坐在床边的小沙发看书,桌前亮着一盏晕黄的灯光。可能是他的余光瞥到了我,他迅速的走到床边说:“看来你怀的真的是个小懒虫,一个午觉竟然能从天亮睡到天黑。”
我还有点困,懒洋洋的说:“那你怎么不叫醒我?”
“想让你多睡一会儿而已。”10月份的上海已经有些冷了,他说着用被子把我裹起来,低头打量着:“你裹成小粽子的样子还真是挺可爱的,让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掉。”
我明知他不敢为,便故意激他:“你吃呀!”
他一脸无奈却又拿我没有办法的样子:“小坏蛋,知道我不敢对你如何,还故意刺激我。这笔账咱们就记在本子上吧,等你卸货了我再找你算账。”
我继续坏坏的怼他,指了指他的裤子说:“等我卸货,估计你某处的火也泄了。”
苏嵘生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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