吵你,去楼下陪孩子们了。”
我不疑有他:“我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你和我说话了,本来想应你的,但反而睡着了。”
苏嵘生笑着塞了一块牛排进我嘴里,笑着说:“我很期待宝宝出生,到时候最小的宝宝也往床上一坐,你们四个人按照高矮顺序排好队,我轮番着喂。”
“你不嫌累呀?”
“不会,我只会觉得幸福,毕竟1加1等于5。”他说着,神色里有了一抹愤懑:“我现在唯一着急的就是我的耳朵,若它们能恢复如初就好了。”
我身子微微前倾,摸了摸他的手说:“你不用着急的,只要你能勉强听到点声音,就可以戴助听器的。”
他点点头,笑了笑。像是在安慰我,又像是安慰自己。
当晚临睡前,我总在想苏嵘生的话。他主动提起他的耳朵,还一脸惆怅,看来他的恢复情况并不好,没有吴医生说的那么乐观。
虽然不管他的耳朵如何,我都会陪他一辈子,可见他那么在意,我还是忍不住的替他难过。
苏嵘生处理完邮件后回到房里,见我没睡便在我的脸上先亲了一口,然后问我:“怎么还不睡?是在等我吗?”
我点点头:“算是吧,主要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