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,我们两个人中,总要有一个人淡定一些的。”
我斜了他一眼:“这么说你紧张了?”
他低笑:“那么多人的幸福交到了我手上,我是有些紧张的。”
我还想说点什么,但我们已经走到大门口了,看到满座的宾客坐在下面,我便收回了话。
当我们走进去时,过道两侧的宾客一直在鼓掌,仿佛从未停歇过似的。
我养母和生母就坐在最靠近主席台的地方,司仪是婚庆公司的主持,很是诙谐幽默。子遇和子奚作为花童一路走到了主席台,司仪在夸了他们几句后,便让他们去找爸爸妈妈。
子遇和子奚一听,便齐齐站到我们旁边,指着我说:“今天的新娘子就是我妈妈!”
子奚软萌的声音一出,台下便笑作一团,连我都被逗笑了。
韦一和弯腰上台,把两个小家伙都抱下去了。然后司仪便拷问了我们很多逗趣的问题,比如我们是何时认识的,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。
这些问题本可以撒谎的,可向来狡猾的苏嵘生此时却老实得很,竟说我们没有牵手哪步,因为一开始就全垒打了。
我当时脸都红了,便微低下脸。
在一连串问题拷问过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