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再吃。他便边吃边说他们的葡萄是纯天然的,我也是在那个时候注意到他手腕的纹身的。后来我又和孩子们说了几句话,等回过头时发现他已经走了。”
苏嵘生恍然大悟道:“你这样一说我也有印象了,当时我和孩子们回头看你,的确注意到你身边坐着一个果农装扮的人。”
我点头:“对,虽然现在有很多年轻人都喜欢纹纹身,这是很普遍的行为。但我却总觉得那么阴鸷的老鹰纹身和果农的身份不太符,刺伤赵毅的人会不会就是他?”
苏嵘生掏出手机:“我有那个葡萄种植基地的电话,打个问问就清楚了。”
苏嵘生打了电话,询问他们种植基地有没有一个手腕有纹身的员工。老板拍着胸脯说普通种植园是他和亲戚两家人打理的,并没有外聘人员,所以他很确定他们种植园里没有纹纹身的人。
挂完电话后,苏嵘生做了个推测:“若这个老板没有说谎,那只有一个可能。这个男人一直在我们身边晃,他可能是打听到赵毅会出席我们的婚礼,才会在我们身边晃;或者他本来的对象就是我们中的一个,只是因为赵毅而发生了改变。”
沉子明微微蹙眉:“这事还真的很难说,说不定只是单纯的寻仇的,你们一对新人就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