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!”
苏嵘生却坚持自己的看法:“只有把他留在可控的地方,我才能随时掌握他的动态,也能顺藤摸瓜的查到他为谁所用,及他们的目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苏嵘生打断我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何况我现在不对外公布耳朵恢复的事,司机不知内情,会继续大意的,方便我能随时掌握司机的动态,所以我不会有危险的。”
苏嵘生打定了主意要这样说,我劝不动他,也只能依他。
可能这一晚我睡下没多久便做了噩梦,我梦见苏嵘生被司机绑走了。司机开着车一直往公路的尽头开,我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。
我急得大喊大叫,一直在求司机放了苏嵘生。后来有暖暖的东西轻拍着我的脸,我一睁眼才认出是苏嵘生,而我正睡在家里的床上。
当分辨出刚才所见到的只是一场梦后,我还是紧紧的抱住了他。苏嵘生就那样仍由我抱着,过了许久后他才说:“你怎么抖得那么厉害,做噩梦了?”
我点头,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他把我往前一推,和我保持了些距离:“梦到我了?”
我本想说是的,但又怕会给他带来压力,便说:“没有,我梦到我养父了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