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做的!”医生是个40多岁的女医生,虽然脸上有些手术后的疲态,但却笑得很好看。“不过你这朋友现在需要人照顾,我看你也挺不便的,有通知她家人吗?”
我想了想,干脆的说:“她家离这挺远的,而且这种事若让父母知道了,肯定很痛心。”我说着,指向白铭安:“但我联系上了胎儿的爸爸,以后的费用和照顾事宜,都交给他!”
白铭安张了张嘴,脸上流露出一抹愠色,似乎很不乐意。我和医生都对他投上了不屑和鄙夷的眼神。
我见他还没有要变态的意思,也发了狠:“你这是不想担责任了?那可以啊,我会把胎儿的组织拿去做dna,若孩子证实是你的,那我会走司法程序。”
白铭安可能是怕事情闹大吧,倒也没再狡辩,说会照顾方丽慧。
后来苏嵘生给我打了电话,问我有没有到家,我说我在医院时,他似乎吓了一跳,音量一下子就变高了。
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怎么会去医院了?”
我便把方丽慧的事简略的告知了他,他听后也很意外。“我虽然知道他不是个正人君子,但也没想到他静会这么没人性!”
“可不是嘛!可现在悲剧已经造成,说再多也没意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