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铭安请的。”
方丽慧这样说了,我也不好当着护工的面追问她。等她吃好、护工去洗碗后,我才坐到她床边说:“你有见过白铭安吗?”
她点点头:“今早见过了,他说年底公司很忙,没时间照顾我,便给我请了护工。”
方丽慧的声音里只有有气无力的虚弱感,并听不出其他情绪,但我还是忍不住心口的不满,说:“他和你约会的时候有时间,现在要他承担责任时,他却又脱不开身了?”
方丽慧听我这么一说,也触及到了伤心处,豆大的眼泪便滚了出来。我见她这样立马安慰她:“好了,你别哭了,我不是故意要戳你痛处。但是若这种时候我还给你灌糖衣炮弹,只会让你更难走出来,所以你现在应该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,也要知道自己该如何整理与他的关系。”
方丽慧咬住了唇,几秒之后眼泪还是又夺眶而出了。她点点头:“我已经看透他了,只是当初在你劝我时,我没领情,还说了中伤你的话,我觉得很抱歉而已。”
“那些都过去了,何况人往往都是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所以你的事我还是蛮能理解的,你就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方丽慧看向窗外,眼神里带着绝望的倔强,后来过道上传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