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疚感也丛生。我还想多看几眼,想看看他嘴巴的伤残程度,但护士已经抱着他们到一旁做清洗了。
麻醉师问我:“现在要缝针了,还需要加麻药吗?”
其实我还能感觉到疼,但我还是询问到:“如果再加,会影响母乳吗?”
主任笑着说:“影响不大,但你的孩子需要进新生儿监护室住温箱,喝配方奶粉应该会更方便一些。”
“但母乳更有营养,我会每天送母乳到医院的。算了吧,就这样缝吧。”
到底还是忍着痛缝完了针,但却好像没有想象中疼了,因为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小宝宝看。看着他断断续续的哭泣,看着他被包上包被抱了出去。
孩子出去后,我仿佛没了精神支柱,疼痛感渐渐加剧了。好在主任医生很专业,刀口缝得又好又快,让我提早结束了这场炼狱。
后来我被推出了手术室,我看到我妈和苏嵘生都在门外,我有气无力的说:“你们怎么都在这儿?怎么不去陪孩子?”
苏嵘生摸了摸我的脸:“你放心吧,我们已经去看过孩子了。他住进了温箱,很健康。你辛苦了,生完这个我们不再生孩子了,我会去做结扎手术。”
我关心的重点还集中在孩子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