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名字确实很好听,我只是意外和感动于你让宝宝跟我姓这件事而已。”
他摸了摸我的后脑勺:“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?”
“在你看来或许是,但对我而言,却是又惊又喜。”
说话时我妈也回来了,她手里拿着两盒药,说:“这是主任开的药,回家后还要吃至少一周。”
苏嵘生把药接过来放进了包里,几分钟后,司机打了电话进来,说他已经到楼下了。
苏嵘生让司机来病房帮忙拿行旅,然后他和我妈扶着我站起来。
可能因为是二次剖腹的关系,虽然医生缝合得比较好,但我的身体却大不如前了。刚被他们扶着从床上挪到地面时,我全身都像淌水一般冒出了很多冷汗。而整个身体也没力,下意识的便想坐到地上,若不是他们俩拽着我,我估计我当时就倒地了。
回到家后,我便躺在床上休息,我妈和保姆负责我的一日五餐及家庭日常,苏嵘生则负责辅助我挤奶和送母乳去医院。
为了让宝宝吃到最新鲜的母乳,他每隔三小时便会送母乳过去,每天不是在辅助我挤母乳的路上,就是在送母乳的路上。
而我,名副其实的成了最清闲的人。子遇和子奚知道我要休息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