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来,我们没有给过她任何帮助,却让她这般帮我们,我心里很不好受。
“妈……”我默了默:“我这次回来,也是从别人拿借了一个亿给他,加上你之前那一亿,差不多能够让公司周转和运作了。所以画廊就正常经营吧,你别贱卖那些画了。那些画都是你精心挑选,甚至跑了很多国家才觅到的珍品,你若因为我们而随意处理了它们,我们会过意不去的。”
“你那里弄的一亿?”
“反正来路正常,你别担心就是。”
这时,苏嵘生也下楼了。他洗了个澡,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;身上换了一套白色的家居服,看起来挺有精神劲儿的。
这时,保姆也把才端上来了,我们便移步到餐桌。因为抱着与苏不便吃饭,苏嵘生便从婴儿房里把摇篮拿了过来,让他睡在摇篮里玩一会儿。
吃饭时,我们没再谈公司的事,话题都围绕着孩子们。子遇和子奚争先恐后的和我说他们在学校里发生的趣事,我则偶尔说几句与苏的手术情况。总体来说,气氛还是很和谐的。
饭后虽然很累,但我们还是陪两个大孩子做游戏和讲故事。他们一般都是晚上九点上床,九点半便入睡了。可今晚他们俩估计是怕我们第二天就走了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