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在纽约的我,我回国后拿到支票便交给你了。”
我说完后却迟迟没等到苏嵘生的回话,可他透过电话一端传来的微弱呼吸,却让我知道他是在听着的。他的沉默却让我感觉到了一种更大的压抑和不安,我光着脚走出卧室,站在客厅的窗前说:“老公,你想问、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。你别这样故弄玄虚,我真的觉得挺紧张的。”
我听到了他吞咽口水的声音:“刘岂浩出来指认你了,说会计总监卷走那笔钱,是受了你的指使,而他也是参与者。那一亿是赃款,他本来决定收下的,但后来越想越不安,便归还了你。”
我的耳朵嗡的一声叫了起来,外界的一切声音都听不到了,只感觉耳朵鸣得仿佛要爆炸了一样。苏嵘生应该是在电话那端说了什么的,因为当那股耳鸣渐渐消退后,我听到他一直在迫切的逼问我具体细节。
我虽然只听了前半段,但也知道那意外着什么,一种从脚底心窜到脑袋的混乱让我忍不住打起颤来。“细节?什么细节?我不知道刘岂浩为何会那样诬陷我,但难道你也相信他的话吗?”
“我当然不信!”苏嵘生气急败坏的说:“我若是信,还会打电话像你求证吗?警察那边要求你回来做调查,但我说明了你在纽约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