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一些没有意义的玩笑话,都会让我们笑得很开怀。
可今天的苏嵘生真的过于严肃了,他在开车的同时,时而皱眉,时而叹气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可他也会顾忌我的感受,转头看向我时又会露出一脸的笑意。我知道他想掩饰,所以也没有问,打算如他所愿的装装傻。
回家后孩子们已经吃过饭了,子遇和子奚在院子里荡秋千,与苏则坐在推车上一边吃手指,一边兴奋的拍着车子。看到我和爸爸回来时,哥哥和姐姐便跳下秋千来抱着我们的大腿,与苏也撑着推车的边缘想站起来。
我们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,便回厨房吃晚饭。苏嵘生的胃口很差,半碗饭都没吃完就说饱了。
见他要站起来,我便拉住他的胳膊说:“你怎么吃那么少,再吃一点?”
“午餐吃太多了,都还没消化呢,实在是吃不下了。”他反手包住我的:“你慢慢吃,我上楼换身休闲服,再去院子里陪孩子们玩一会儿。”
可是直到我吃完饭都不见苏嵘生下楼,我寻思着他应该是在洗澡,但始终觉得不放心便走上去看了看。
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,屋里安静得很,并没有流水声。我索性把门全部打开,一推开便看到苏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