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时已经是倾斜向上。
一脱离防护罩的范围,棱刺又恢复了度,以扇形向森林深处漫无目的地射了出去。
两门机炮依旧在咆哮着,金属长鞭将一个个试图接近的身影撕碎。
两名射手身边各有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魁梧的人,如银娑一样支撑着防护罩,守护着射手及供弹手。
看到森林的原住民仍在从四面八方冲来,刺耳的填充能量啸音不断响起,另外三门机炮也开始装填弹药,几秒钟的时间结束,它们又会成为原住民的梦魇。
机炮当然不足以阻挡全部的原住民,但是和银娑同时察觉原住民的四个壮汉都袖手站着,动都没动。
十几秒的时间,就有数十个原住民在机炮弹雨中被撕碎,在杀伤力异常巨大的机炮炮弹前,他们甚至连倒下的机会都没有。
森林深处响起了一声充满悲怆意味的长啸,飞跃动的原住民们听到啸音,即刻停止了与自杀无异的冲刺,转而向森林深处逃去。
这个时候,另外三门机炮已经充能完毕,三名射手狞笑着,锐利的视线透过多功能瞄准具,锁定了一个个飞奔逃的身影。
这批原生住民勇气可嘉、智慧有限,他们逃得再快,也快不到机炮的射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