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是伤在曾被他视作蝼蚁的人手中。
“肖辰?”
赵鸿君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,身后随从凑上去悄悄耳语两句,这才恍然就是城市那个拥有一个师,却是少将军长的男人,他在床前踱来踱去,身上寒气愈发的重了。
片刻之后,赵鸿君忽然停步,道:“小天,你这次擅作主张,可知道给我赵家带来多大的麻烦?不过一天时间,国主就连发三道檄文,要我给个交待!”
赵日天笑了起来,“只是国主吗?这您还是顶得住的吧?况且张氏不是早就邀您一叙?”
赵鸿君冷哼一声,“夏氏向来眼高于顶,说是盟友,实为附庸,看他们那作派,也不会对我有多少尊重,至于张氏,又能比夏氏好多少,每个古武世家都是如此,哪有什么差别?”
赵日天一怔,他听懂了赵鸿君的言下之意,因此格外惊讶,“您这是,难道要投靠……那些政要?”
“为什么不呢?”
即使以赵日天的随心肆意,也被赵鸿君这番言语震了一震。
赵日天环视屋内,在场的都是赵鸿君心腹,听了家主的话,虽然几人表情有点变化,但也没有太多惊异,看来赵鸿君起这个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