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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吸之间,两人已经不知交手了几百上千次。唐笑猖人剑分流,各种秘传格斗技在手上如繁花绽放,让人看得目不瑕给,几欲窒息。
肖辰的战斗风格就要粗糙和质朴得多了,翻来覆去就是军中格斗术和基本剑法,很多时候甚至连格斗术都算不上,只是东挡一下,西打一拳。
然而,就是这种笨拙打法,却将唐笑猖所有攻击都堪堪挡下,哪怕有时挡无可挡,也会用无从破解的两败俱伤招式逼得唐笑猖不得不弃攻转守。
打到酣畅之际,唐笑猖一人一剑化作两团蓝色流光,绕着肖辰飞旋,攻势如长江大河涛涛不绝。
而肖辰就好像激流磐石,始终岿然不动。
“好剑法!这招厉害,太有意思了!”唐笑猖不断大赞。
战到最酣之际,唐笑猖忽然闪退一步,在十米外站定,气定神闲地看着肖辰,额头连汗珠都不见一滴。
肖辰却胸膛快速起伏,脸色苍白,气息亦虚弱不少。
唐笑猖看着肖辰,忽然道:“你看上去怎么像是伤了根本?”
肖辰只是沉默,伸手搭在斜插地面的天罚剑剑柄上,凝视着唐笑猖。
这是他平生所见最为可怕的敌手,即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