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雨樱的交情,一直以来,他对阀内的地位和权力都无所求。”
荃先生道:“正因如此,他和夏氏的羁绊才显得弱了,要知道自古以来,亲情血脉,才是忠诚之源。”
副总理叹了口气,道:“此事也强求不得,走一步看一步吧。对了,最近那边的情形如何?”
荃先生脸露惭色,叹道:“惭愧,那边滴水不漏,我谋划多日,可总是找不到机会安插些耳目进去,探听不到什么有用消息。”
“在这方面,我那个……那个弟弟才干确实比我要强得多,我自愧莫如,有负副总理所托。”
副总理不以为意,微笑道:“这有什么,荃先生在其它领域都有大才,我今后还要多有倚仗呢!”
荃先生又是惭愧,又是感动,长叹一声,道:“舍弟违背祖训,投到了那一边去,说起来我也有一定责任,唉!只盼他能够早日醒悟,不要越陷越深才好。”
副总理点头道:“此事急也急不得,慢慢谋划就是,相信他早晚会回来的。哦,对了,过几日的军略,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已经大致有了眉目,只是有些小处细节还要再行和总司令那边协调,明日一早就可以给您过目。”
“好,那荃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