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江念曦和门边的乔尧都明显愣了一下。
江念曦竟然有点想听见他的回答，可是乔若妍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。
“哥哥，你喜欢她，挽歌要怎么办。”
江念曦的心脏犹如被一只手捏了一下，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，挽歌。
看着乔尧脸上痛苦的表情，乔若妍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，她就知道，挽歌是乔尧的软肋。
“哥哥，我知道你放不下挽歌。你也不能放下她，你爱上了别人，如果挽歌回来了怎么办。”
“滚。”门猛地一声被关上，门外的乔若妍一愣，然后笑着离开。
看着他的拳头狠狠砸在洁白的墙面，这样的乔尧，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。江念曦想起了那日他喝醉后，抱着她呢喃的名字，还有那奶茶店，那熟悉的字迹。
果然，南柯一梦终究只能是南柯一梦。
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贴身衣物，准备穿上。
乔尧阻止她的动作，把她的内衣扔向床的另一边。
他当然知道她想做什么，可他却不想如她所愿。
“乔尧，我不想半途而废。”
刚才的温柔消失殆尽，冰冷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身上，江念曦不敢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