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钱柔这样说，方小扬虽然心里恨不得直接说成就是陈鹏派来的，但他更清楚，自己无凭无据，而且，如果太心急，钱柔反而会不相信自己，钱柔不是那种胸大无脑的女人，人家可是神探呢。
当然了，主要是，方小扬忽然发现，自己有些不忍心利用钱柔帮自己对付陈鹏。
“不……这个也说不准，不过，我和陈鹏之间有深仇大恨倒是不假。”方小扬遮遮掩掩的说道。
虽然不想直接说是陈鹏派来的杀手，但方小扬也不能让陈鹏好过了，至少把这话说道钱柔耳朵里了，让钱柔经常盯着陈鹏也是好的嘛。
只要是对敌人没有好处的事情，就是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。
“好了……钱警官，你问都问完了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是不是，我可以走了？”方小扬看着钱柔，说道。
看了看方小扬，钱柔想了想，说道：“按道理来说，也不是不可以，但有一点啊，你得记住，我会随时对你进行考验，如果你敢骗我，我肯定不会放过你。说实话，陈鹏如果真的如你所说，如此歹毒，我要治他也不是不可能，但如果你敢骗我，我治你，会更加简单。”
听到钱柔的威胁，方小扬也是笑着说道：“真金不怕火炼，不管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