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原因。
不对，这里面不对！
方小扬皱了皱眉头，一直苦思幂想，这两位自己一定见过，或者其中一位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，一定见过。
方小扬的记忆经过老书的改造以后，变得异常清晰，所以只要自己看过一遍的人，不可能记不住。
但是，在什么地方呢？
方小扬闭上眼睛，一点一点的向前面翻找自己的记忆。这些天经历的事情，一页页的出现在方小扬的大脑。
一般人少的场景，方小扬很容易分辨，而相对来说，人多又比较嘈杂的区域，对记忆的考验最大。
记忆的翻找在继续，这个时候，方小扬经过仔细这么一看，也发现了一个不同。这个不同是来自他的父亲，他的养父方天明仿佛这段时间，有些不正常。
方天明变得比以往心事重重。方小扬选择跳过，等过了今天，自己一定找个机会当面问一问老爸。
方小扬继续翻找，最后停留在两个字上‘杀手’。
杀手！杀手！
两次遇见杀手的时候，似乎都遇见了他们两个中的其中一人。当时，方小扬还没注意。这个时候，方小扬发现，当时和秦若兰在咖啡厅遇见杀手时，方天赐就在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