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已的工厂，还有好多事情根本就不具备一定的准备，比如这个东西的核心部分，就得防止泄露啊。
而现在，只有方小扬能够提供这种溶液，那就无所谓这个问题了。
杨馨默是满意了，但方小扬却是头疼了。
这溶液是不难生产，但老书得吃饭啊，如果批量提供的话，那需要的鲜血就更多了。
而一旦量大的话，秦主任怕是也没办法提供了。
一点点血包秦主任还能够偷偷摸摸的，如果是大量，宋曼琴肯定圆不过去。
想了想，方小扬觉得，还是找秦主任商量商量吧，这家伙老奸巨猾的，说不定有什么妙计呢。
刚想离开，宋曼琴却是走了过来，看着方小扬，说道：“方小扬……我忽然想到我可以干嘛了。”
方小扬现在可没工夫陪宋曼琴这大小姐玩，摆了摆手，说道：“大小姐，我现在有急事，所以，有什么事情呢，等我回来再说，行不？”
宋曼琴闻言，确实不让了：“不能……你不是缺少销售方面的人才吗？我当个销售经理，你觉得如何啊？”
听到宋曼琴这样说，再看看宋曼琴，方小扬倒也没拒绝，说道：“那行……你主动请缨，我没有不帮你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