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就把这个任务发布下去，让下面的人去执行，却没想到，老管家已经早就想到了这些了。
“是……”回过头恭恭敬敬做了一个他们组织内部表示尊敬的手势，影子终于真正消失了。
“方小扬……但愿，你就是那个人。”管家叹了一口气，对着空气说道。
而方小扬刚刚离开，心情说实话，还算是不错的，刚刚装逼成功，不用花钱还让人给他免费做调查，最重要的，这是方小扬的一个试探和考验，既是试探对方的能力，又是试探对方的觉悟，还有态度，这对方小扬接下来的计划很重要。
正想要美美回去吃一顿，却是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。
平时这种电话方小扬都是直接按掉的，但现在，方小扬没办法，只能是接听了，最近接触的陌生人挺多的，名片好像也递过去几张。
“你好……是方小扬先生吗？”对方是一个甜美的声音，女的，对着方小扬问道。
方小扬心中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美女……你的声音挺好的，用来做电话营销太浪费了，如果有兴趣，过来找我，我给你介绍一个更好的工作。”
心情大好，调戏一下电话营销人员，也是不错的。
然而，下一刻，对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