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，实力悬殊越来越大，再打下去，方小扬没有办法取得什么突破了。
方小扬没有兴趣，然而，一号此刻这个样子，却也是距离虚脱不远了。
这种体验，一号绝对是第一次，他是一个杀手，不是一个武痴，能够让他动手的，肯定是他有过调查自己能够干掉对方的，所以，他就算是偶尔越级攻击，也是只比他强上一点的高手。
而且，这种人必须有什么致命的缺陷让一号知道了。
然而，像是方小扬这种完全把自己当成陪练一般一点一点进步的高手，一号却是第一次遇到。
所以，作为一个杀手，一号只能是非常意外的发现，自己此刻显示一个虚脱的拳击选手一般，如果可以躺下，他绝对会躺下大睡个三天三夜。
实在是……太他妈累了。
这家伙是充电的吗？体内内劲怎么无穷无尽的感觉？
看着一号这个“虚脱”的样子，方小扬也是暂时停止了攻击，看着对方，笑了笑，问道：“现在知道我刚刚说的是真的了吧？”
一号没有说话，但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了凌厉，刚刚方小扬表现出来的，再加上他此刻虚脱的状态，早已经让他做不出这个“凌厉”的眼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