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怎么回事，为什么会这样？
赵晓芸做了一个深呼吸，再次打量了四周几眼，再次小心翼翼的把小镜面打开，看到了自己那一张还带着眼屎的眼镜。
自己早上离开的匆忙，也没洗漱，蓬头垢面的，其实也满狼狈和丑陋的，尤其还穿着一双睡衣和拖鞋。
朝着镜里面的自己叹了一口气，随后对着镜子里面吐了吐舌头，找到了小梳子，对着镜面开始梳头发起来。
梳着梳着，似乎在镜子里面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，有点像人。赵小尧忍不住揉了揉眼睛，再细看，搞半天是后面的窗帘，哪有什么人。
完全是自己吓唬自己！
所以赵晓芸也没有放在心上，很快陆家就来人了，把赵小尧的尸体给带走了，陈毅轩站在阳台上，看着车子渐行渐远。
始终一言不发，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但愿赵小尧以后不要再出来在自己的梦境之中来恶习自己，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把赵小尧从书房中放出去……
那么等赵小尧死的时候，他定然是充满了内疚和自责的，甚至可能会对陆北宸怨恨上，可惜赵小尧偏偏不走这条路。
愣是自己自杀前，还让这么多无辜的生命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