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这样的。然然这不是怀孕了吗,总是吐,张妈说吃点酸的东西能对胃好一点。也不是吃,反正能压就压下去一点。你是没看着,这女人怀孕了,吃个饭都吃不好,吃的还有没有吐得多。要这样下去,我真怕然然吐出个好歹来。”
湛翊连忙将杏子给扔了,却依然止不住那股酸意袭来。
贺男听完之后摇了摇头说:“你啊,现在兼职变成妻奴了。”
“别说我啊,我可等着看你回头是不是和我一样呢。”
湛翊的话让贺男想起了季菲。
那个丫头!
呵呵!
他的唇角再次扬了起来。
“瞧瞧,瞧瞧,还没怎么着呢,这就整天像吃了蜜似的。喂,你该不会是把人家季菲给吃了吧?”
湛翊多少有些好奇。
贺男叹了一口气说:“你以为季菲是你们家安然那只小白兔呢?那可是一直带着利爪的野猫!瞧给我挠的。”
贺男说着,直接将衬衣解开,只见他肩膀上,胸膛上,除了抓痕就是牙印,简直是触目惊心。
“啧啧,你们的战况真激烈。”
湛翊乐呵呵的笑着。
没有什么比自己的兄弟找到幸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