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的话刚说完,安然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。
“呀呀呀,疼!松手!我说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粗鲁啊?”
丹尼尔虽然叫嚷着,可是却没有对安然动手。
安然冷笑着说:“再胡说八道,你信不信我拧掉你的耳朵?”
“信信信。大姐,你先松手,耳朵真的要掉了。没被你丈夫弄死,先被你给蹂躏死了。”
丹尼尔说的有些夸张,不过安然还是松开了他,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枚男士戒指,递到了丹尼尔的面前问道:“这是你的吧?给我儿子是什么意思?”
看到这枚戒指,丹尼尔楞了一下,然后继续低头吃东西,却不回答安然的话,反而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?”
“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虽然不太明显,但是近距离靠近的时候,我还是闻到了。”
安然没有隐瞒。
丹尼尔看安然的眼神变了变,然后再次笑的不正经了。
“我说你该不会真的对我有意思吧?”
“你还想被拧耳朵是不是?”
安然说着就要出手,丹尼尔快速的后退了一步,笑着说:“你这女人怎么那么粗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