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。
第二天,也就是大年初二,韩烈就给我打了电话,说机会来了,他发现申继业在兰枫会所出现,好像是去私会什么人。
我以为韩烈至少也会调查一星期左右才会抓到机会,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有了消息。
我说你先盯着,我这就赶过来。韩烈说好。
兰枫会所建在锦城河边,最近几年,政#府开展污染治理,锦城河旁边的餐厅会所和一些别墅都拆得差不多了,只有这兰枫会所一直矗立不倒,据说这会所的老板是个神秘大#佬,就算是锦城的市委书#记,也拆不了这会所。
我将车停在会所附近,打了电话给韩烈。韩烈说他马上过来。
韩烈今天穿了大红色的羽绒服,更显阳光帅气。他拉开车门上车,“会所是会员制,非会员进不了。”
我一听有点急,“那怎么办?”
韩烈得意地一笑,“我认识的一个妹子在这里面做事,我让她给了保安三千块钱,保安答应私下放我们从后门进去,但要求我们只能呆十分钟。”
我说十分钟三千块?这保安够黑啊。
“甭听他的,收了老子的钱,就不是他说了算了,你进去想呆多久呆多久,那妹子把申继业的房间号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