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不觉半月过去,我完全恢复。开始在子凌他们驻唱的酒吧里打工,负责给他们递观众的点歌单,给客人结帐什么的,总之就是各种打杂。酒吧的老板也很关照我,但他说我眼神太过忧郁,有很大心结,让我要想办法解脱自己。
我心里一叹,岂止是心结啊,那简直就是一辈子无法洗去的耻辱,我和我的小叔竟然……
生活慢慢进入平静,越呆得久,我就越不想回锦城了。那帮兄弟,从来不问我过去的事,他们也只叫我念念或者念姐,从不问我姓什么。来丽江‘丽漂’的人,一半以上有故事,所以大家都不相互询问,只是彼此温暖。
那天子凌他们休息,没去酒吧,大家聚在小院里喝酒。子凌接了个电话后,表情有些苦恼。
“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,前一阵我们和一个对手争一个项目,最后我们胜出了,但发现是一个阴谋,我们并购过来的公司,高管全体辞职另创公司,我们高价收购来的公司失去了核心竞争力,上了对手的当了。”
子凌所说的那个case我是知道的,就是漫远科技的并购案,我曾亲自参与过这个项目一段时间,要不是后来的变故,我或许还是项目负责人。
当时申俊的安排是,等项目完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