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但只差了不到几公分。
韩烈已经下了车,扑了出去。
那车见闯不过去,竟然又往后面倒。韩烈的人已经赶到,提起大板手,砰砰地追着那车的玻璃砸,玻璃砸开后,直接伸手进去抢方向盘,那人加油想甩掉吊在车窗上的人,但根本就甩不掉,车门被打开,那个送酒的男人从车里被拎了出来,头上挨了一板手,血已经流出来了。
我没有下车,对着车外的韩烈喊:“带他走。”
韩烈的手下将那人塞进吉普车,跟在了我的后面。
韩烈招手,又上了我的车。
“是送酒的那个没错吧?”我问韩烈。
“没错,就是他,我们如果来晚一步,他就溜了。姐,如果真是我们猜的那样,那怎么办?”韩烈问我。
我摇了摇头,我也不知道。
我将车开到了郊区,在一处停工的工地前面停下。
那经理被从车上押了下来,似乎已经被吓坏了,站立不稳,一屁股坐地上。
我走过去,弯下腰,“是谁让你在酒里下的药?”
他沉默不语。车灯的直射之下,只看到他一脸的惊恐。他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职业经理人,并不是混黑的老手,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