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好几次了,你是她一直没得到的,得不到的一直在骚动,人之常情。”
“我怎么听了有些酸味儿?这是在吃醋吗?”申俊斜眼看我。
“是啊,我就是在吃醋,不可以吗?”我反问。
“没想到我们念念也会吃醋,允许你吃醋,我没意见。”申俊笑着说。
“申俊就住在这儿?”外面袁小姗的声音有难于置信的意思。
“大老板就住在这里,他的脚有伤,我们村里的医生正在给他治。”村长讨好地解释。
“你们村里的医生?他们有医生执照吗?如果没有,凭什么乱给别人治病?要是治出问题来,负得起责任吗?两位警官,去查一下是谁在非法行医,把他抓起来。”袁小姗说。
那两个民警没有说话,我们在屋里,也看不清楚他们的表情。
申俊摇动轮椅,开门出去,“这里医生都没有执照,袁小姐不可能把他们都给抓起来吧?人家行医几辈人,没有谁考过执照,你一来就要抓人?苗族地区苗医无数,你都要抓起来?”
“阿俊,你果然在这,太好了。”袁小姗叫道。
虽然声音很大,似乎很欢快,但我总感觉,袁小姗的欢呼里,似乎没有了过去的那种热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