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?还和罗涛在一起?”申俊的声音很冷,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,不过是一天没见,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。
我更不想说话了,明明是他带着其他的女人来酒店,我追过来,因为病得严重,所以晕倒了,但他现在竟然倒打一耙。我有什么好说的。
我爬起来,准备离开,心冷如冰,什么也不想说。昨天才结婚,今天就来酒店捉#奸,为什么我的每段婚姻都如此悲摧,感觉生无可恋。
但刚起来,我就感觉天眩地转,根本站不稳。砰的一下直挺挺就摔倒在地上。
申俊走了过来,“你烧得很重,就好好躺着,我已经叫医生过来。”
申俊正说着,门开了,罗涛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女人,“医生来了,念念,你烧得很严重,就在这里挂水,去医院路上太折腾了,你在这里把烧退一下再说。”
申俊脸色更加难看,“我叫了医生,她不需要领你的情,把你的医生带走。”
原来这医生不是申俊叫的,是罗涛叫来的。
“申俊你有毛病吧?念念烧成这个样子,你竟然还在这里和我吃醋,你为了自己吃醋,竟然让念念就这样病着等你的医生?”罗涛骂道。
他平时是叫我‘曾总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