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了,今天一早起来,黑着脸没吃东西就出门了,这肯定是生气了。”蝉姐说。
“我昨天有个应酬,来晚了一些。蝉姐,你说为什么男人就可以应酬,女人就不能?男人只要以应酬为借口,什么事都不用向女人交待,而男人却要求女人把每个细节都说清楚?不是男女平等吗?”
蝉姐笑了笑,“太太,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平等啊。男人找小三,最多只能被说是很花,可女人要是找了个小三,那就是道德败坏,成了破#鞋。先生对太太其实挺好的,太太你就想开点吧。”
我也笑了笑,“他对我好,我对他也不错啊,不过两个人在一起,不是应该要相互理解吗?我不过是一次晚归,他就怒成这样,像话吗?”
“两口子总有磕磕碰碰嘛,这也很正常,太太不要太当真了,床头打架床尾和,过一阵就没事了。”婵姐劝道。
我笑了笑,点了点头。
去上班的路途中,我接到了罗建华打来的电话。
“曾总,昨晚我睡着了,你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,你都不跟我说一声。醒来不见曾总,很失落啊。”语气充满暧昧气息。
“行长,都是有家的人,我们适可而止,有些事,做了就不提了,我们说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