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。”申俊淡淡地说。
我没有说话,虽然他否认了,但我还是认为,他的话有所指。我始终觉得,他有事瞒着我。
回到家里,我换上睡衣,倒头就睡。感觉困得不行了。
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,申俊已经走了。我不自觉地就想,他肯定是一大早就跑去朝见那个石夫人了。他担心我会再次搅局,索性我没起来他就走了。
虽然告诉自己要想开点,但心里还是堵得厉害。明显感觉自己在吃醋,也不知道吃醋这毛病,要如何才能治得了。
刚到公司不久,袁正威打了电话过来。他亲自审过那几个人了,确实是有人教唆的,但只说是一个男人,对于那个男人的姓名和背景什么的,说不清楚。
那个男人去找过他们那些搬迁户,说当时他们亏了,让他们回来闹,可以每户多要些钱,听说有利益,他们也就真的回来了,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,都是那个男的教唆的,但只是电话联系,没有再见过面。
申正威还说,那个号码他查过了,是一个假身份证开的,电话打过去也是关机的。现在的问题就是,要不要把要胁我的人严惩。
我说不用了,一群贪图利益的人被人蛊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