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样。
他在宋申两家,都是外人。
我倚在过道的墙上,脑海中回想刚才和申连城最后的对话。我还没来得及问到孩子,他突然就不行了,带着那么多的秘密就走了。
而他的死,本身又成了一个诡异的巨大秘密。
申俊走了过来,捏住了我的手,他手心冰凉,我能感觉他的痛苦还没有完全消散,但他的脸色已恢复正常。
“马上发条朋友圈,泣告亲友和合作商,董事长去世,最近忙于治丧,停止一切重要商务活动。明早召集所有高管开会,把任务分派下去,在这段时间内,防止有人乘虚而入。”申俊对我说。
我点头,还是他想得周到。
“念念,你要作好心理准备,接下来日子,你会有很多麻烦。”申俊说。
我点头,我明白他的意思。申连城一走,申家的当家位就空了。阳光集团的控制权,申家当家人的位置,不知会有多少人冒出来抢,而我毫无疑问会卷入这场风暴这中。
“我如何作为?”我问申俊。
“拒绝采访,拒绝对未来集团高层的变动作任何的猜测,一心治丧,这段时间不插手集团任何的工作,但暗中要了解所有事情,你要控制住局面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