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承父业,要把我逼到底。我本来和他就只有单纯的血缘关系,并没有真正的亲情。他怎么冷淡对我,我都不觉得有什么。但他利用了我,又要整我,我就非常的愤怒。
我正在郁闷,这时接到了罗涛的电话。
“我刚刚收到邮件,你老子还是要把你送非洲去啊,你老子可真够狠的,看来不比老爷子差啊。”罗涛笑着说。
我心情不好,没心情和他说笑,“不要幸灾乐祸了,要真是朋友,快帮我想办法吧。”
“我手里只有一票啊,其他那些龟儿子董事又不听我的,看来挺麻烦的,你还是去找你老子好好谈谈吧,反正董事会还没开,你别急,就算是决定了,你也可以赖着不走嘛。不要影响心情,出来吃个饭,喝个酒,心情就放松了。可以下班了,我们走吧。”
我愣了一下,“你在哪儿?”
罗涛的声音已经透过门缝传了进来,“你开门就能看到我了。”
我打开办公室的门,罗涛笑呤呤地站在门口,手里捧着一大束白色玫瑰,弯腰递给我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我并没有伸手去接。
“没有什么意思,就是看你心情不好,我就买一束花送给你。”罗涛坏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