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破他的底线。
“其实见与不见也没关系,如果我有事,见了也只是徒增伤感,如果我没事,我们迟早还是要见的,所以真的没事。”我反过来宽慰袁正威。
“嗯,你也可以自己想想办法,非常时期,得有非常思维和手段。”袁正威目光闪了一下。
我当时没太明白他的意思,只是点了点头。
袁正威走后,又是长时间的讯问。从他们的态度来分析,他们掌握的证据应该确实是很厉害,不然他们不会表现出那种自信和轻松。
他们好像是在等时间,走过程,不管我认与不认,他们都会结案,然后移送检查院,再由检查院提起公诉,再由法官宣#判。
虽然说袁正威说在法院那一关还有转机,但事实是假如在这个过程中都没有想到好的办法捞我出去,那其实等于是输了百分之八十了,到时顾泽再是厉害,恐怕也无力回天,只能是争取轻判。
可那是杀人罪,轻判至少也是死缓或者无期,就算再在里面减刑,那至少也要坐上十几二十年,那我就完了。
所以,一定不能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,一定不能。
躺在监室,心里在想着袁正威的话,他说非常时期,要有非常思维和非常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