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我一直在山庄静养。那晚的事后,罗涛有意和我保持了距离,平时虽然还是开玩笑,各种调#戏,但是都很有分寸。
他每天都会接听很多的电话,但他从来不让我听他接电话,所以他到底和谁通电话,说了些什么,我不知道。
锦城方面,阳光集团事情不断,股价继续大跌,多个工厂停工,分公司下面的产品爆出质量问题,锦城的财经版块每天都有关于阳光集团的负面消息,阳光集团公关部门天天出来辟谣,但越辩越黑,不再有人相信。
我也是管理公司的人,我能明白在这样的环境下,公司高层的压力有多大。我估计申继业这个新晋董事长这几天应该是如同身在炼狱,寝食难安了。
关于我的事,则还是如往常一样,一点动静都没有。好像我根本没有逃离锦城一样。申继业明明派了人去接管阳光传媒,但这件事竟然也没有报导出来。
第四天一早,我起来正在湖边散步,罗涛走了过来。
他看脸上有喜色,我就估计他有好消息要说。
果然,他眉眼间都是得意,“念念,我估计我们很快就要启程回锦城了,你高兴不高兴?”
我自然是高兴的,但我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快,我担心他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