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没有热水,不然我肯定会告诉你的。”
“没事,洗冷水更精神。”
罗涛套上衣服,将卷曲的头发吹干,“我们去火葬场接大安吧。”
我站起来,拿起包跟着罗涛往外走。出了酒店,罗涛亲自开一辆车,示意我上他的车。
关于昨晚的事,他一直没有开口,他有没有把那些人怎么样了,他也没说,他好像忘了昨晚的事一样,绝口不提。
他不说,我也不问。就这样一路沉默着到了县城的火葬场。
车驶到小县城的郊区,忽然间就下起雨来。雨不大,但让人心情越发的沉重。
火葬场在离县城约一公里以外的地方,我们赶到的时候,那些兄弟已经抱着一个用黑纱包起来的坛子站在路边候着了。
没有人撑伞,全部就那样淋着。看着那个坛子,我的眼泪又忍不住下来了。
我和罗涛下了车,也都没有撑伞。罗涛接过骨灰坛,抱在手里。然后又交给了另外一个人。
他重新上车,我也跟着上车。后面的车也跟上来了。这时我身上的电话忽然响了,竟然是申俊打来的。
“申俊的电话,我要不要接?”我问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