媒这一亩三分地上,我说了才算。她就算赖在这里也没用,我分分钟可以架空她,让她成为摆设总裁。
事实上她并没有来,或许她真是西式思维,她认为她是申继业让他来的,身份完全没问题,她不需要卖我这个大股东的面子。也或许她认为申继业是集团董事长,有申继业这棵大树给她遮住,没有风雨能淋到她。
可偏偏我就不信邪,我就要让她知道,她如果得罪我,再大的树也遮不了她。阳光传媒轮不到她朱莉在这里指手画脚。
这时有人来了,但不是朱莉,是跟了我很久的助理郭芬。刚才的高管会议她不在,她好像是刚从外面回来。
“曾总,你真的回来了,那我现在就去要回我的辞职报告。”郭芬说。
“你辞职了?为什么?”我问。
“曾总,一朝天子一朝臣啊,你走了,听说还不回来了,那个Juli来了,她自己有助理,要我给她的助理当副手,我忍不下这口气,于是我就准备辞职了。”郭芬叹了口气。
“朱莉不像是那种任人为亲的人,她应该有她自己的道理,我来了,你就不用走了。这件事,就到此为止吧。”我淡淡地说。
郭芬有些惊讶,“曾总就这样算了,就任由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