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可以去贵州,在那里蛰伏一段时间后,总是能迎来转机。那里是我疗伤的地方,是我的第二故乡,我熟悉那里潮湿的天气,习惯那里食物的味道,还有那里险峻的高山河谷。
“好。”申俊应了一声,“阿烈,去最近的机场,我们飞贵州。”
“不开车去吗?”韩烈问。
“不了,那太辛苦。我们飞过去吧。路途太远,念念受不了。”申俊淡淡地说。
第二天早上,我们就到贵州。天气已进入初冬,但气温还好,十七八度,非常凉爽,只是晚上有些微冷,霜气很重。
我对贵州比较熟悉,所以我们住的地方,都是我安排的。那是一个坡顶草原上的小型渡假村。海拔很高,晚上风很大,但是有月亮的时候,感觉伸手就可以摸得到,因为那里离天真的很近很近。
为了方便,我们是租车去的。车要绕着山路一转一转地往上爬,爬到坡顶的时候,豁然开朗,一大片高原草原就出现在面前,这里的草原和内蒙的草原不一样,没有内蒙的那么一望无际,但却又有别有韵味。
老板姓高,我以前在贵州做事的,和当时的同事来过几次,和他熟悉,知道他有一处比较偏的房子,我就要租他的那个房子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