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住了很长时间,那也是我最苦难经历之一。重回故地,物是人非。我比以前富了,不为生活所发愁,但却步步凶险,如履薄冰。
所有看护的人和申家的人都已经支开,我走进病房,看到张秀莹把头蒙在被子里,只露出一些头发,我看了心里还有些紧。
我轻轻咳了一声,给自己壮胆,也提醒张秀莹,有人来了。
但张秀莹没反应,我心里突然想,张秀莹不会已经死了吧?然后把我骗到这里来,嫁祸给我?
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。我又咳了一声。
但她还是没反应,我想伸手去揭他的被子。但我又不敢。要是把她被子揭开,她瞪着眼死在那里,那怎么办?
我再次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果然大多数的恐惧,都是自己给自己的。
正在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,病房的门又开了,一个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,虽然他戴着口罩,但我还是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,申俊来了。
他来了,我心里就没那么怕了。我叫了一声:“莹姨?”
我记得这应该是第三次唤她‘莹姨’,前两次叫她,是在很多的客人面前,不得不尊称她。这一次尊称她,只是想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