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说话,只是看着她。
她嫌弃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。我赶紧的跟在她后面,感觉走路都有些飘,实在是太饿了。
终于走到食堂,然后看到一大群穿着病号服的人在那里排队,旁边有穿着工作服的人员在维持秩序。
这里真是医院?为什么又把我弄到医院来了?我又没生病,把我弄到这里来干嘛?
我排在了那些人的后面,发现这里的病人大多数是女的,而且举止很不对劲。
终于排到我了,那个发馒头的师傅冲我笑,“张小曼,你今天还是要三个馒头吗?别人只吃一个,就你要吃三个。”
我真是饿得狠了,看着热乎乎的白面馒头。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。人对食物的渴望,那才是真正以生俱来最本能的渴望。在饥饿面前,什么身份和形象就都不重要了。
我端着白面馒头和粥,坐到绿色用餐桌上,开始大口吃起来。
坐在我对面的一个‘病友’看到我来,立马起身走了。
我当时太饿,没顾得上她。
虽然很饿,但事实上才吃了一个半馒头,我感觉就饱了,食物下肚补充了能量,整个人也精神多了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