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承认自己是张小曼,但我不说。
“病人,说你的名字。”那医生再次说。
我用尽所有力气,说出两个字:“曾念。”
“看来她还是没有恢复,剂量再加一倍。”那医生说。
以现在这样的痛法,如果再加一倍,那我肯定要疼死了,我肯定受不了这种疼痛。
我只好改口,“我叫张小曼。”
“这就对了嘛,不用打针,好好配合治疗。”那医生说。
我此时身上都是冷汗,实在是太痛了。
“来,给她打一针缓解一下。”那医生又说。
护士给我打了一针下去后,我的疼痛才慢慢缓解。
接下来的两天,我接受各种治疗,药物的,心理的,他们甚至用上了催眠。
慢慢的我的感觉我自己在变化,当别人问我是谁时,我会冲口而出,我是张小曼。
医院里所有人都叫我张小曼,没有一个人说我是曾念。我也开始慢慢接受我是张小曼的现实。因为我承认自己是张小曼,我就可以过得不错,如果我说自己是曾念,食堂的师傅不给我饭,护士会给我打疼痛针,我还会被关在没有床的房间里冻成狗。
这种由身体到心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