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钟师傅,张小曼刚才在和你谈话吗?她说什么了?”
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这钟师傅要是一说,我就完了。
我看着钟师傅,不停地眨眼,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,希望他放我一马。
那钟师傅似乎看到了我的暗示,然后摸出一根烟,笑了笑,“没说什么,胡言乱语我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,反正就是胡扯,我就当笑话听了。”
那工作人员马上说,“对对对,这个张小曼最近病情加重,总是爱编各种各样的故事,钟师傅可千万不要听她的。”
“不会的不会的,我怎么会听一个疯子的话呢。我又不是傻子,肯定不会听他胡说啊。”
“那就好,钟师傅吃过饭没?”工作人员开始和钟师傅闲聊起来。
闲聊了一会,垃圾装送完毕,钟师傅也就走了。
那工作人员将我带回了病房,“你为什么和钟师傅交谈?你想和他说什么?说来我听听?”
我哈哈大笑,“没有说话,只是有花儿,有大花儿。”
“你要是让我再发现你有问题了,你就死定了。”工作人员威胁说。
我只是笑,并不说话。
第二天我没敢再去,第三天又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