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是你找你偷的?”申继业问我。
我没有回答他,只是觉得这个问题简直匪夷所思,遗嘱关系到的利益方,就是我和申家的那些人,其他不相干的人,偷那么一张破纸干嘛?
我念头一闪,“难道是吴玉琼让人偷的?为了侵吞财产?”
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申继业说。
“既然你什么也不知道,那你就留在这儿吧。”
我心里已然有了主意。
……
第二天晚上,我飞抵锦城。
申俊竟然还没有回来,网上已经传遍了申俊要离开宋城集团的消息,但没有人提到那份对赌协议,大多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猜测性报导。毕竟真正知道内情的人,并不多。
约十点的时候,申俊终于回来了,看起来有些疲惫。
我起身准备去给他热菜,但他走了过来,紧紧地抱着我。
“很累吗?”我轻声问。
“嗯。”申俊也是轻轻应了一声,又接着道:“不过明天后,就结束了。”
“你马上就要离开宋城集团了吗?”我心里一阵难过。
申俊摸了摸我的头,“是的,明天董事会会表决通过我的辞职,应该没有什么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