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吃。”
“我当然不会介意了。我挺喜欢吃饺子的。”我笑着说。
饺子馆确实不大,但很干净,难得的是,楼上靠窗还有雅座,老板和宋子凌很熟,问宋子凌是不是就要平时的那几个小菜,子凌点点头,问我要不要加点什么,我让他决定就行,我随便。
想了想,我说来瓶烧酒好了。子凌说这店里没有好的白酒,如果需要,就让人送瓶茅台过来。
我说没事,那就喝二锅头,如果太烧了,就兑点冰红茶好了。
宋子凌说好。那就二锅头。
然后又说,“今天为什么要和我喝酒,是想把我喝倒,然后让我放松价格?”
我笑,“你是男的,我是女的,我再怎么能,也喝不倒你吧。你真是想多了。我们是旧友,旧友相聚,自然是要喝点酒的。如果你怕我把你喝倒了,那我们可以不喝。”
“你这么一说,那我要是不喝,还是男人嘛。”
我笑了笑,换了个话题,“子凌,现在还玩音乐吗?还去丽江吗?”
子凌眼光看向窗外,沉默了一下,“不玩了,感觉那些时光正渐行渐远,不再回来了,也找到那种曾经玩音乐的感觉了。”
“我也很怀念那段